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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他”历史

SAME-SAME 项目

“其他”历史

2013 年 11 月 3 日 星期日2013 年 11 月 13 日 星期三

 

SAME-SAME名字的由来

2011年3月,当“西天中土”团队坐在孟买的出租车上时,听到不止一位司机在得知我们中有人来自上海时,回答:“Ah, Mumbai, Shanghai, Same thing!”出于特别的马哈拉施特拉口音,这句话听起来特别像“Mumbai, Shanghai, SAME-SAME!”──在去机场的路上,我们决定,这个城市研究的项目就当以此为题。

城市是一本重写本,带着可见或不甚可见的标记,隐藏着城市的进化故事。对遗产的划分有助于打开这些封藏的匣子,但并不总是意味着我们能了解里面的内容。而后,人造之物便成了从它原本的环境与欲望中剥落下的碎片,被一系列新的约束所框架和吞噬。

集体记忆将历史与记忆视为处理过去的两种对立的方法。历史开始于社会记忆和持续的传统停止运作和消散之时。历史只是少数人的历史,因为只能有一个历史,而集体记忆则是整个社群所共享的,因此有多少社群就有多少种记忆。如哈布瓦赫所言,历史学家以写下一部客观的、公正的、普世的历史为目标,因此他们作为一个特定社群成员的属性便会受到限制。

多琳·梅西在《空间,地点和性别》中认为,空间必须与时间一起,作为社会关系的构成,而被整体性地概念化。她继而论述空间应该被当作社会关系的构成来思考,而非绝对的尺寸。历史作为一种生产方式或社会生态学的模式,使对于空间的另一种描述成为可能。它将试图建构一种空间与时间的辩证法。这一历史的焦点从光辉年代的建筑分类转移到对经济风景的理解,从对风格的辨别转移到对类型和语境的认识,从对辉煌大事件的叙述转移到对寻常百姓生活方式的记录 这一框架详尽阐述了从不同方向对于遗产的认知,从建筑结构,工作环境,生活条件及其他城市文化等。一种不同的解读历史的框架会展开关于遗产更包容和更微妙的演绎。

本次工作坊将去寻找“其他历史”,并由此去解读城市发展与遗产的模式。